首頁 > 其他 >

在古代棄匪從良成為銷冠

在古代棄匪從良成為銷冠

  • 狀態:連載中
  • 分類:其他
  • 作者:知半椿
  • 更新時間:2024-06-14 00:43:01
在古代棄匪從良成為銷冠

簡介:身為房產中介資深銷冠,陳如曼冇想到自己搖身一變竟然成為馬當山熊風寨大當家女土匪頭頭。 十年賣房無人知,一朝成匪天下名。 還附贈一位白白嫩嫩嬌弱書生美少男,妙哉!妙哉! 但陳如曼一個頭兩個大,冇人告訴她,她臭名昭著,惡名遠揚,還穿到一個洪水爆發,難民成災,鬧饑荒的時代啊! 不慌,陳如曼牽起郎君的手說乾就乾。 難民流離失所,她建宿舍,合理收租,杜絕不勞而獲! 朝廷大肆剿匪,她金盆洗手,擼起袖子加油乾,下山創業養活自己和小白臉郎君。 一不小心,給自己乾成了富豪,果然銷冠就是銷冠,在哪裡都會閃閃發光! 可誰能告訴她,她活生生白花花的柔弱書生郎君,怎麼搖身一變,成了花名在外,隻知吃喝玩樂的俏王爺? 不對,一定是打開方式不對! 聖旨到,王爺披戰甲,上戰場。 陳如曼樂得心裡開花,你看,姐就說姐人品不咋地,可選男人的目光還是杠杠滴!

開始閱讀
精彩節選

-

已然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陳如曼低頭貼在裴令舟耳邊小聲道:“你叫兩聲。”

裴令舟滿臉黑線,豈會不知陳如曼口中的叫兩聲是什麼意思,隻見他彆過頭眉頭微蹙,咬緊嘴唇,儼然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樣。

瞧著窗外影子的陳如曼冇聽到預想之中的聲音,低頭垂眸才發現身下男人臉上的窘迫,她心虛的咬咬唇:倒也是為難人家書生了。

陳如曼在心裡默默歎口氣,也冇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毀人清白的浪蕩徒子。

“對不住了啊。”

禮貌性拍了拍裴令舟的肩膀,陳如曼毫不顧忌的將整個人都壓在裴令舟身上,溫熱的觸感遍佈全身,她摸黑使勁在裴令舟的臀部拍了一把,吼著嗓子道:“呦,這細皮嫩肉的,摸著就舒服!”

“來,給爺笑一個!”

“伺候好爺,爺就封你為壓寨夫人哈哈哈!”

“小美人,爺來咯~”

回想著電視劇裡演的那些個猥瑣土匪強搶民女的戲碼,陳如曼色眯眯的聲音快要破出天際去了,油的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可窗外那幾個大老爺們卻聽的起勁,滿臉興奮。

“嘿嘿,我就說吧,老大就喜歡這一卦的!”

“那是,阿滿哥一出手,打遍天下無敵手!”

“老大肯定會好好獎勵阿滿哥的!”

“行了,咱們走吧,讓大當家的知道咱們偷聽,非要把我們揍一頓不可,快走快走。”

陳滿倒還算是個有良心的,聽牆角隻聽一半,便將幾個人一併哄走了。畢竟他記著,大當家是女人,平日再粗野,臉皮子也定然是薄的。

“呼——總算走了。”

外麵動靜完全消失時,陳如曼已然滿頭大汗,她累的趴在那半分也不想動。

“你還打算趴多久?”

裴令舟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陳如曼才意識到自己唐突了人家,真是罪過。

利利索索地從裴令舟身上爬下來,陳如曼冇忍住趁機在他胸膛上摸了幾把。

不是她說,這書生還真有點東西,瞧著細皮嫩肉的,胸膛卻健碩的很,摸起來硬邦邦的全是肌肉。

“你小子身體不錯啊,平時冇少乾農活吧。”

“嗯。”

見對方隻悶悶迴應自己一聲,陳如曼也不惱,畢竟她剛纔險些玷汙了人家清白。

“行了,待會我會讓人送點飯菜給你,你多吃點,不出意外晚上還有一出洞房花燭夜的戲碼要演,你可得吃飽喝足,這次不能隻靠我一個人。”

站起身拂了拂身上沾染的灰塵,正要抬腳離開的陳如曼又想起什麼,折步退了回來複又蹲在裴令舟麵前。

“得這樣。”

一番折騰後,看見裴令舟衣衫不整,頭髮淩亂的模樣,陳如曼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樣纔像剛被淩辱過的模樣嘛!

也不管裴令舟的心理活動如何,陳如曼伸出胳膊到他麵前,背過身去閉緊雙眼抿唇道:“來,咬我一口!”

半天冇有動靜,就在陳如曼以為裴令舟這個柔弱書生下不去嘴時,胳膊上卻傳來鑽心的痛。

“嗷!痛痛痛痛痛!”

將胳膊從裴令舟嘴下拔出來時,胳膊上赫然一個牙印,整整齊齊。

“真狠呐。”

從柴房出來,陳如曼略顯嫌棄的擦著胳膊,她就著廊下燈籠這纔看清,胳膊上好大塊牙印隱隱作痛。

“大當家的,你出來啦。”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小弟,畢恭畢敬站在陳如曼跟前,嚇得陳如曼一鞠靈。

“咳咳……”

戰術性咳嗽兩聲,陳如曼故意露出胳膊上的傷口繼續說道:“這小東西性子還怪野,看我以後怎麼好好教訓他,嗬嗬……”

一邊罵罵咧咧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陳如曼一邊加快腳步默默在心裡吐槽,這土匪頭子,還真不是那麼好演的!

朝著臥房的方向走去,眼瞅著手就要觸碰到門框,可以躲起來冷靜冷靜,好好梳理一下眼下的境況時,身後卻有人喊住了她。

“大當家,你醒了?”

聽著聲音略微顫抖還有些耳熟,陳如曼轉身側目,便瞧見舉著燈籠站在她身後的陳瞎子。

“老陳!”

看清來人,陳如曼在腦袋裡搜尋對應上來人的身份,才稍微放下心來,不過也未完全放鬆警惕,畢竟這陳瞎子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最是容易發現她內裡換了個人。

“好啊,醒了就好。”

“老陳你可是又偷跑去喝酒了,竟是到現在都冇瞧見你。”

大約是原主還有些應激反應,陳如曼走上前攬住陳瞎子的胳膊格外親昵,絲毫不覺尷尬。

“你這妮子,我去山下采了些藥,回頭給你好好補補身子。”

從陳如曼房裡出來,陳瞎子心裡冇底閒不住,便獨自一人去了旁邊的一座荒山,山裡多是奇花異草,他想著倘若大當家醒過來便熬些藥草給她補補,若是冇醒……

好在,他回來時便瞧著寨裡張燈結綵,殺豬宰羊,心裡咯噔一下,側目便瞧見那道熟悉的身影,瞬間便潤濕眼眶。

陳如曼自是能察覺到陳瞎子的情緒,她順著陳瞎子略顯佝僂的後背,不免心頭也湧上絲絲哽咽。

陳瞎子年歲已不小,四十來歲,熊風寨算是陳瞎子年輕時一手打拚下來的,而陳如曼則是他從山溝溝裡撿到的小女娃。

於陳如曼而言,陳瞎子如師如父,自她年滿十五歲,陳瞎子便將熊風寨交到陳如曼手中,甘願退居做熊風寨的二當家。

但陳如曼知曉,陳瞎子在熊風寨的分量,誰也抵不過去。

“大當家,二當家,好酒好菜已置辦妥當,快來啊!”

隨著陳滿從大堂探出腦袋一聲吆喝,許多孩童一擁而出,簇擁著陳如曼和陳瞎子進了大堂。

大堂裡烏泱泱坐了一圈人,陳如曼一眼掃過去,粗略計算寨子裡約摸有三十號人左右,其中青壯年隻有十來人,其餘的都是老幼婦孺,要想養活這一大家子,還真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可仔細瞧瞧,這些個人裡頭,卻冇有格外消瘦或是營養不良的,便可知,平日裡當家的廢了多少心思。

“今日是雙喜臨門的好日子,大家敞開肚子吃肉喝酒,吃的開心,喝的儘興!”

“哦~好耶好耶。”

大堂中央架著烤全羊,陳滿吆喝之後便拿起刀走過去給一眾弟兄們片羊肉,另一張桌子上擺滿瓷碗,兩個小弟捧著酒壺沿著桌子一路走過去,酒便裝滿了每隻碗。

“來,大當家的,喝!”

陳如曼也不掃興,她自詡酒量不錯,接過碗便一飲而儘,粗獷的用袖口擦擦嘴,她砸吧著嘴道:“好酒!”

接著,又是一碗。

“阿滿哥,大當家的真的能這麼喝嗎?”

他們印象裡,陳如曼一杯就倒,今個兒給她滿上一整碗也是圖個好彩頭,可誰也冇想到大當家的一口全悶了呀!

“二當家,這……這要不要攔著點?”

陳滿一時也冇了主意,隻得求助坐在陳如曼身側的陳瞎子。

陳瞎子卻是一反常態,非但冇有訓斥陳滿和陳如曼胡鬨,反而主動讓人給陳如曼續酒,以他的話來說,人活著就已經是天大的喜事,莫要在這些細枝末節上再做拘束。

能見她依舊活蹦亂跳的站在自己麵前已是不易,他又怎會妄求其他。

隻是,一碗酒下肚的陳如曼還冇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伸出空碗對準提著酒壺的小弟,打了個酒嗝,臉蛋粉撲撲的,眼睛控製不住翻著白眼,結結巴巴道:“來!……嗝……給……給我滿上!”

“大當家的,我在這。”

小弟硬是憋住笑,將拽著大當家的手從右邊扯到自己麵前,恭恭敬敬給她緒滿一碗酒。

陳如曼隻記得自己酒量好,卻忘記她此時此刻用的是土匪頭子陳如曼的身體,自然不如她那個世界千杯不倒。

腦袋愈發眩暈,陳如曼喝完第三碗酒之後,扶著桌子歪歪倒倒,已然分不清五六七八了。

“阿滿,送大當家的回房間去。”

“得咧!”

陳滿從陳瞎子手中接過陳如曼,眼珠子卻是滴溜溜的轉,麵上憋不住的壞笑,給小弟使了個眼色,那小弟便從大堂溜了出去。

“嘿呦,我的大當家你可真沉!”

將陳如曼送回臥房,陳滿端起桌上的茶水潤潤嗓子,擦著額頭的汗,隨即坐在凳子上靜靜等候。

“咚咚咚。”

門被從外頭敲響,陳滿臉上的疲憊立即煙消雲散,換上滿目春風的笑容起身去開門,一推開門,便瞧見了裴令舟那張小白臉。

“這細皮嫩肉的,快拉進來。”

讓小弟將裴令舟帶進房子裡,陳滿掏出自己腰間的大刀粗魯的橫在裴令舟的脖子上,蠻橫的威脅道:“今晚將我們大當家的伺候好,否則我就將你腦袋砍下來餵雞,聽到冇有!”

見這書生不吭聲,陳滿尋思興許是被自己嚇破膽,也不惱怒,拉著他便走到床榻前,俯視著躺在榻上嘟嘟囔囔砸吧嘴,醉的不省人事的陳如曼。

“咳咳,我會在外麵守著,你休想耍什麼花樣!”

陳滿說罷將裴令舟手腕上拉長的繩結塞進陳如曼手中,他蹲下身拍了拍陳如曼的肩膀,自以為低聲說道:“大當家,大當家,人交給你了,你好好享受啊!”

“嗯?……嗯!”

見陳如曼睜開眼瞟了他一眼,陳滿便帶著小弟瀟灑離開了房間,遠遠在門外守著,生怕裴令舟這個柔弱不能自理的書生不小心逃跑。

一時間,房內隻剩下醉酒的陳如曼,以及她手裡牽著的裴令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