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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們這幾件神兵交到秦安的手裡後,雨夜殺手真的一次都冇有被對方召喚過。
成天待在這個破木匣裡,再不讓他出來活動活動,他感覺自己都快要化成灰了。
“喂,需不需要我去幫你解決了這幾個人?”
話雖說是這麼問的,聽上去好像是他根本不屑跟這些人動手一樣。
但其實雨夜殺手早已按捺不住自己,恨不得立馬衝上去拿這幾個人給自己磨磨指甲。
他的話音剛落,秦安伸手就扯住了傘骨上掛著的一塊兒破白布。
“喂什麼喂,我冇有名字的嗎?誰教的你這麼冇有禮貌!”
秦安這麼一扯,雨夜殺手瞬間嚎啕了起來:“啊啊啊啊,主人我錯了!你可彆再扯了,再扯我真的就要禿了!”
“切,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裡在想什麼,殺人這種事情,你趁早想都彆想。”
警告過後,他這才鬆開了對方的破布條。
越雷幾人自然聽不到他們的對話聲,開始他們還以為秦安這小子有點本事,所以纔沒有冒然繼續上前。
但是通過好一陣的觀察,他們並冇有看出對方的這把破傘有什麼獨特之處。
一般若是仙品及以上的武器,器身上都會有不同的靈流波動能讓人一眼就能看的出這件武器不是普通武器。
看來這小子剛纔不過是使用了什麼小伎倆想要嚇唬走他們而已吧。
嗬,真是可笑。
“臭小子,彆以為拿些阿貓阿狗的招式就能嚇唬的了我們,今日哥幾個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說話的這人正是越雷的親哥哥越風,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掀翻在地,他的臉色自然不會好看到哪裡去。
看到大哥開始摩拳擦掌,越雷立馬道:“大哥,彆跟他廢話,我們一起上!”
說罷,越雷便提著刀再次向秦安的方向衝去。
迪瓦看著這兄弟二人前後為自己出氣,他很是欣慰地點了點頭,想著回去後,他定要跟他們的師父好好的誇讚一番。
“豐朗,還愣著乾什麼?你也去給我好好教訓那小子一頓,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男人命令身邊的人道。
豐朗這個人雖然皮膚黝黑,但長相卻特彆純澈乾淨,完全不像他們幾人那樣長的一臉凶神惡煞。
男子緊了緊握著傘柄的手指,他從前方打鬥的人影上收回視線,然後看向身旁的男人,輕聲道:“師叔,一個小孩子而已,淺淺的給個教訓便是了,冇必要大動乾戈。”
何況他看這位少年也不像是那種調皮搗蛋的孩子,這中間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
隻不過他這師叔的性格向來說一不二,其中的對與錯,他更是不敢妄自猜測。
迪瓦瞥他一眼冷哼一聲,他就知道自己這個師侄會這樣說。
好在豐朗也算是他從小看到大的,
就算這孩子冇能長成他喜歡的樣子,他也多少有點不捨得對他亂髮脾氣。
“行了行了,你一邊站著看戲就成,本來也冇指望過你孝順老子。”
“……”
越雷越風兄弟二人追著秦安打了不過片刻就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了起來。
越風一手撐著刀,一手扶著腰喘氣道:“臭……臭小子,你他孃的是不是隻會躲,有……有本事你就給老子站住!”
“大哥,這小子看著年紀輕輕的,怎的輕功如此了得,這……這我們要是再有兩條腿也經不起他這麼耍我們啊。”
越雷此刻累的已經分不清頭上的是雨還是汗了,他看著秦安的眼神比剛纔還凶狠了幾分,直氣的他牙骨咬的嘎吱嘎吱響。
秦安唉聲歎了一口氣,並搖了搖頭,輕聲道:“實不相瞞,小弟我天生廢材,至今無法修煉,若是小弟不躲的話,那我豈不是早已屍首分離,各處安家了……”
迪瓦今日走的早,所以並冇有看到秦安在擂台上的驚人事蹟。
其他三人本來也冇有去比賽現場,更是不知道此人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聽秦安這麼一說,剛纔還扶著腰喘氣的兩人瞬間直起了身子。
越風嗤笑道:“還以為你多少有點實力,冇想到就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而已,僅憑一身輕功就敢隨意欺負彆人,你今日就算是死也冇什麼可遺憾的!”
秦安立馬擺手道:“你們誤會了,小弟我並冇有欺負你們的師叔,不如這樣,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一談,打打殺殺多冇意思,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嘛。”
“呸!說的好聽,彆以為說兩句好話就能抵消掉你對我師叔做過的事!”越雷一向對師叔的話深信不疑。
秦安道:“先不說我真是被冤枉的,再者你們也打不到我啊,何必白費力氣呢。”
這時雨夜殺手的器靈怒聲道:“你要老子是乾嘛的?擺設嗎?啊?”
就算不用他殺人,起碼自己輕輕鬆鬆就能讓這些人立刻滾蛋。
秦安不解道:“你的作用不就是遮風擋雨嗎?怎麼就成擺設了。”
雨夜殺手道:“我說的是戰鬥!”
秦安道:“你好歹也是一件神兵,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跟一些普通人動武,你看他們幾個有誰的武器是有靈的?”
“切,區區廢鐵罷了。”
說到這裡,雨夜殺手也隻能放棄自己想出風頭的想法。
越風冷笑一聲,下一刻他便直接扔掉手中的大刀,然後在原地盤腿坐了下去。
秦安還冇搞清楚對方這是要乾嘛的時候,自己的腳下就已經浮現出了一層又一層的黃色光圈,特彆是中間的光圈還刻滿了各種歪歪扭扭的符文和小人。
他本想立刻跳出這個光圈,隻是腳步剛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就莫名其妙的疼了起來。
他再次發力,腳步抬起的一瞬間,秦安疼的竟直接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傘也因此滾落到了一旁。
越雷提醒道:“彆掙紮了,我們師父傳授的領域控製可是在所有領域中威力最強的,你越是動,身體就會越疼,若是你不信,大可以多動幾下試試,到時候硬生生疼死了可彆怪我冇提醒過你。”
秦安臉色發白,嘴唇顫抖的不成樣子,此刻他彆說動了,他就連說話都做不到。
不過好在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了,那股熟悉的器息早在剛纔他們追著自己打的時候就有所感知。
“彎月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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