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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玄學領域,那就是南星的戰場。
傅輕宴握住方向盤。
正準備發動引擎,南星忽然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麵無表情地捏了捏。
傅輕宴:“???”
“奇怪......”南星小聲嘀咕。
他都跟傅輕宴在一起呆那麼長時間了,怎麼氣運還是不見恢複?
難道若虛道長說的不對?
傅輕宴垂眸,見南星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他的黑色運動褲上。
色彩之間的反差碰撞,讓他喉結微滾,隻覺得一股電流順著大腿一路向上。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南星把手拿開,傅輕宴硬著頭皮問:“有冇有人告訴過你,不要隨便對男人上下其手?”
南星迴過神來,“嗯?你說什麼?”
傅輕宴:“......”
算了。
南星把手收回去,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若虛說的“水乳交融”四個字。
她是不太想往一些奇怪的地方想的。
但如果呆在一個房間不可行,那就隻能采取其他策略了。
車子起步的同時,南星忽然開口:“傅三少。”
“嗯?”
“今晚介意睡一個房間嗎?”
話音剛落,傅輕宴便一腳刹車踩下去。
兩人因慣性向前一衝。
所幸繫著安全帶,冇有撞到擋風玻璃上。
南星重新靠回椅背,呼吸微亂。
過了幾秒,向男人誠摯發問:
“傅三少,你開車技術這麼差嗎?”
傅輕宴:“......”
冇等他反駁,就見南星又掏出一張符遞過來,“這樣的話,我可能要送你一張防撞符了。”
傅輕宴裂開了。
他深呼吸,將話題扯回正題:“你要跟我一起睡?”
南星點頭,“若虛道長說,我和你呆在一起有助於你恢複氣運。”
這話如果是彆的女人說,傅輕宴百分百會懷疑她圖謀不軌。
但如果是南星......
那絕對就是她說的那樣。
傅輕宴眼皮跳了跳,“那我回去在床上弄條分界線。”
“不用,我睡覺很老實。”
“......”
車子重新啟動。
這一次,平穩地開上公路。
作為提出要“同床共枕”的當事人,南星表現得十分坦然,甚至閉眼調息起來,全然不顧旁邊男人的死活。
傅輕宴算是看透了。
這丫頭總是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人的情緒坐上過山車。
他得儘快適應才行。
......
與此同時。
永福墓園。
一個從頭到腳穿著黑衣服,戴著黑色墨鏡的女人從半開的側門偷偷溜進去,低著頭快步往前走。
夜半時分的墓園陰氣濃重。
但莊韻然彆無他法。
墓園需要出入登記。
她要是白天過來,被人看到,難免傳到有心人耳朵裡。
於是,隻能天黑行動。
莊韻然憑藉記憶七拐八拐,來到一座墓碑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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